第五章 翡翠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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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趙銘對袁義深信不疑,但是一切畢竟只是袁義從王德勝的筆記里看到的,并非袁義親身經歷。趙銘還是心存一絲懷疑的問著袁義:“剛才你說的這些,都是王德勝筆記里寫到的,也不排除他炒作的嫌疑。這些事情,簡直太不可思議,我想你也不會那么輕易就相信了這一切吧?”
  袁義笑了笑:“我并沒有說我完全相信了這一切。我只是把我調查到的東西跟你說一下,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剛才說這老家伙是在炒作自己,我覺得這個倒是沒有可能。你認為一個年過花甲,依靠盜墓這種見不得光的勾當發家的富翁會去主動炒作自己嗎?他巴不得所有人都忘掉他的存在,而自己享受著自己一生奔波的成果,享受著用之不盡的財富!眘oudu*org
  想了想袁義所說的不無道理,趙銘一陣沉默,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扳指!
  “對了,那么那枚扳指的來歷呢?也跟王德勝發現的這個墓穴有關嗎?”
  聽到了扳指二字,袁義的表情愈發嚴肅了幾分,談了口氣說道:“也許就是因為這枚翡翠扳指,才使得這老家伙喪了命,還間接牽連到了那位女法醫李娜,要說這老家伙死了也就罷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死得其所,發了那么多橫財,載在了上面?蓱z那女法醫了,被一個死了的人害了性命,實屬可惜!
  “你的意思是王德勝和李娜的死真的跟這枚翡翠扳指有關?”趙銘有些驚訝,但是似乎一切也在他的預料之中,兩個離奇死亡的人最后都在右手里緊緊握著同一枚扳指,這不可能僅僅是一個巧合,但是在趙銘看來單憑一個扳指還不足以殺死兩個人,所以心中有些不解。
  袁義似乎揣測道了趙銘的疑惑,于是開始給他解釋著他所了解到的情況:“王德勝這人做事很有條理,在他多年來的盜墓生涯之中每次獲取的珠寶古玩,以及它們處理的方式以及價格都是有記載的,而且都被他藏在了自己別墅里面的密室之中。在他的記載里面,關于他發現的東漢末年的貴族王陵墓中,有很多古兵器,服飾,金銀珠寶。但是他在一俱石棺之中發現的殘骸里,找到了這枚翡翠扳指。以他多年的考古研究,這枚扳指的價值遠大于那些金銀玉器,就他的重視程度,可想而知,這扳指必定價值連城!
  “可是這跟他的死有什么直接關系嗎?”一旁的趙銘可能被袁義的一番發現整的有些懵了,有點著急的打岔問道。
  袁義可能感覺到趙銘的心思,畢竟如此虛無縹緲的事情,讓一個有著多年刑警邏輯思維的趙銘可能在心理上一時之間還難以接受。
  袁義繼續沉穩的講著:“作為一個對古玩有著細致研究的考古學家,王德勝自然少不了對這枚扳指的研究,在他的分析中,這枚扳指是有著距今約一兩千年歷史的王公貴族所佩戴之物,無論是材質還是工藝,都可謂巧奪天工,天人合一。但是你聽說過世界三大名寶石里面有一顆名為希望的藍色透明鉆石沒有?”
  “有點了解,但是這個跟這扳指又有什么聯系?”趙銘越發糊涂,如果起初他還是僅僅對于袁義所發現的一系列事情感覺玄妙的話,那現在趙銘已經對整個事情感覺莫名其妙了。
  “有關系,當然關系也不是太大。那顆名為希望的噩運之鉆也是價值連城極為罕見的藍色鉆石雕琢而成,但是先后得到過它的法國探險家兼珠寶商塔維密爾,法國國王路易十四,大銀行家霍普,土耳其蘇丹哈米德二世,土耳其往事親信左畢德,美國郵政人麥克蘭等人全都家破人亡,無一幸免,無價之寶竟成了噩運之物,無獨有偶,這枚扳指可能帶來噩運一事在王德勝死前的記載之中似乎也有所發覺!闭f著袁義起身在桌上的一摞資料里拿出一個本子遞給趙銘。
  趙銘接過本子,在袁義翻到的那頁上面簡單的寫著:“人間至尊之物,有其不為人知的故事,也有其不為人知的兇險。避之為善!
  趙銘思索了片刻,眉頭緊鎖的道:“這難道是在說那枚扳指如同你剛才說的厄運之星希望那顆鉆石一樣能給人帶來血光之災?那他已經發現了這一切,為什么最后還是死了?”
  袁義搖了搖頭:“這個我也無法斷定,可能一切太遲了,王德勝在得到扳指之后,最后離奇死亡,而后來在驗尸過程中與這枚扳指有過較長時間近距離接觸的女法醫也死了,所以我個人推測,這個老東西在死前還算是做出了人生的唯一貢獻,告訴我們,這枚扳指的確是不祥之物,避而遠之為秒。對了,我之所以這次讓你過來讓你帶上與你一同辦理此案的所有人,也是考慮到大家安全,好歹讓大家有個照應,免得出事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趙銘聽到這里,不禁一陣涼意涌上后背,打了個寒顫,盡管趙銘不是沒有見過世面,沒有經歷過生死較量的人,但是如見面對的敵人,是一個看不見,摸不到,甚至你連聽都沒聽過的敵人---一枚扳指帶來的噩運!
  一陣沉默過后,趙銘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站起,叫道:“不好,要出事!”然后起身往外跑,袁義一邊問著什么情況一邊緊跟著他追了出去。外面屋里的秦濤和于菲還在閑若無事的聊著天,見他們一向沉著冷靜的頭慌慌忙忙的從里屋沖了出來,心想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們還沒來得及問發生了什么事情,趙銘就喊著他們趕緊出發。后面的袁義顯得也是一頭霧水,跟著趙銘想要一探究竟。一行四人出了屋子,此時也顧不上黑虎那顫人心魄的嘶叫,匆匆來帶了大門外面,趙銘開了車門,朝袁義喊著:“別楞了,老義趕緊上車,跟我們一起吧!”袁義顧不上再問許多,見趙銘如此不淡定,心里知道一定有什么重大的事情,門也沒來得及關,四人上車之后,一道煙的疾馳而去。
  車上的秦濤和于菲從未見過趙銘如此驚慌失措,兩人也是安坐在后面座位上不敢出聲,倒是副駕駛上的袁義先開了口:“怎么了老趙,什么事啊,平時還真沒見過你這樣子呢!
  趙銘一邊猛踩著油門回答道:“許致遠,許致遠也是跟同我一起查這兩起案子的警員,他為了找出東郊死者的身份去省里調查失蹤記錄和尋人記錄,之前我們過來的時候他給我打過電話,然后我接起來沒有聲音,打回去卻打不通,當時我只是以為信號不好沒當回事?墒撬歉乙黄疝k這倆案子的人,而且,就是他把扳指和尸體交給的女法醫,而后又去取回的驗尸報告!”趙銘的聲音此時已經慌亂,說話也已經開始沒有了邏輯。袁義還能聽懂他的意思,而坐在后面的秦濤和于菲卻是聽的云里來霧里去,完全找不著北。
  一起辦理這兩個案子怎么了?電話打不通怎么了?把尸體和物證交給女法醫,又取回物證和驗尸報告又怎么了?是的,如果僅僅是這些并不會怎么,可是因為那枚扳指,已經死了兩個人!現在的許致遠,會不會是第三個?!
  聽完這些袁義不再說話,而是表情深沉靠在座椅上,等待著找到趙銘早點趕到目的地找到許致遠。盡管車里開著空調,但是趙銘的額頭上不斷滲出的汗珠一滴滴的淌下來,坐在后面的秦濤和于菲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盡管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但卻深深的感覺到要有什么大事發生了。
  從袁義的住處到許致遠所在的省部本就不近了一段路顯得更加漫長遙遠,盡管趙銘已經有些失去理智拼命的踩著油門,一路超速行駛,車子還是狂奔了一個多小時。
  到了省廳大樓外面,趙銘再次掏出手機嘗試著撥通許致遠的電話,回答他的依舊是那沒有感情死氣沉沉的音: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趙銘此刻已是心急如焚,三步并作兩步的往省廳辦公大樓里面跑去,此刻的他已經完全不顧上什么所謂的形象和風度,他只想快點找到許致遠,看見他還安然無恙。哪怕他之前從不相信什么不詳之物的謠言,此刻心里還是忐忑不安。后面袁義三人幾乎是一路小跑著才緊跟上趙銘的腳步。進了大樓,趙銘直奔三樓的情報調查科而去,到了門口,趙銘停下來示意袁義他們三個在門外等他一下,如若他們四個一起慌慌張張的進去詢問,可能會使得別人起疑,此時他可不想再生什么事端?梢姶藭r的趙銘還不是完全迷失了自己。
  袁義看出了趙銘的意思,朝他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后趙銘推門進去,幾分鐘后趙銘沮喪著臉出來了,秦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對于發生的一切他和于菲還了無所知,沖上前去問:“頭,什么情況?許致遠呢?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趙銘顧不上一臉疑惑與茫然的秦濤,淡淡的說:“許致遠昨天早上來過這里調查案子,后來這里的工作人員讓他先回去等消息,說讓他下午再過來,但是今下午他一直沒有過來。他能去哪呢?他還能去哪呢?”趙銘最后兩句疑問,更像是在問自己,此時的他精神上已經很疲憊了,換做是一般人,一下子面對如此多發生在自己身邊的匪夷所思的事情,想必早已精神崩潰了。
  秦濤和于菲面面相覷,不知道他們的頭為什么如此著急,許致遠這么個大人了,難道會丟了自己不成。而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就連他們自己也將卷進這場他們永遠也想象不到的風波之中。而一邊的袁義知道整件事情的始末,自然了解趙銘的心情,而他現在顯得要比他冷靜許多。
  最后還是袁義的話打破了四個人的沉默:“這個許致遠是什么時候過來的?這里有沒有他的朋友,或者他有什么臨時的去處?”
  秦濤聽了恍然大悟:“對啊,頭,他不是昨天就過來了嗎?昨晚他總不能睡大街了吧?肯定是住在附近的賓館里。只是住在哪一家就不一定了!
  趙銘想了想秦濤的推測不無道理,不知道住在哪家賓館算不上問題,這里可是警察廳。說罷趙銘他們又到了公安系統資料檔案處,現在入住賓館都是實名登記,要查一個人住在哪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一番忙碌之后,趙銘四人出了省廳大樓,向著附近一家名為舒家的賓館駛去,這個賓館就是許致遠昨晚入住的地方。
  此時的天色已經暗淡下來,天邊的幾處紅云似乎要吞噬掉世間的一切。趙銘跑到前臺詢問了一下許致遠所住的房間,便直沖樓梯,跑到了許致遠住的302號房間門外,幾聲敲門過后,里面沒有動靜!爸逻h,是我,趙銘!”隨后又是幾聲敲門,里面依舊沒有聲音。袁義,秦濤,于菲三人也隨后跟來,一起敲門,叫著許致遠。樓下的營業員見四人如此架勢也是慌了手腳,緊跟著四個不速之客來到了樓上。沒等他開口問怎么回事,趙銘已是掏出自己的證件對一臉不滿的服務員說:“警察,辦案,現在請你馬上協助我們把這個房間的門打開!狈⻊諉T立馬換了一副表情,唯唯諾諾的點著頭:“是是,我現在就下去拿鑰匙!睅追昼姾,服務員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上來,拿著鑰匙打開了302房間的門。趙銘第一個沖了進去,愣在了那里,袁義,秦濤,于菲以及那個服務員也都跟了進去。隨著服務員的一聲尖叫,大家意識到,許致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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