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貴兒的尖叫引來了正在院子里散步的薛道衡的注意。薛道衡快步朝著楊曦的屋子走去,緊鄰著楊曦屋子的是房玄齡的屋子,正在屋中讀書的房玄齡聽到朱貴兒的尖叫之后,也放下書匆匆地朝著楊曦的屋子趕去。二人一前一后進了楊曦的屋子。
這時,杜無忌的房門漏了一條小縫隙。
進到楊曦的臥室,薛道衡和房玄齡看到臥室里面的情景之后,臉色立馬變得蒼白起來,薛道衡的雙手甚至開始顫抖起來。朱貴兒癱坐在地上,一臉的慘白,眼中黯淡無神;一旁的桌凳也倒在了地上,應該是剛才被朱貴兒撞倒的;床榻周圍都是血跡,床榻之上一個人頭偏向里面,頸部和周圍的錦被上全部都是血跡。而這間臥室里面只可能會有一個人居住。
那便是,楊曦!
難道……
想到這里,薛道衡和房玄齡的心不又提了起來,臉色也愈加蒼白起來。
房玄齡快步走上前去,拉起錦被猛地一掀,愣在了那里!
床榻上躺著的,的確是弘農王,楊曦。
……
武昌城中,很平靜。
不過,在有心人眼中,這般平靜卻是十分的不正常,十分的詭異。
“你確定,楊曦已經被你殺死了?”還是武昌城中的那座庭院,黑帷帽質問刀疤臉。
“當然。我喬七郎,什么時候失手過?”刀疤臉一邊喝酒,一邊大大咧咧地說到。
“那某為甚見客棧中那一行人沒有動靜,依舊和以前一般?你就那么肯定你已經殺了楊曦?”黑帷帽的聲音漸漸高了起來。
“你什么意思?”喬七郎聽到黑帷帽愈加不善的口氣,騰地站了起來,拍著桌子瞪著黑帷帽,大聲質問!皠e忘了,地點、方位可是你告知某的。某也是奉命行事……”
望著激動的喬七郎,黑帷帽臉色變得凌厲起來,不過,語氣依舊平靜地說到:“喬七郎,你先安靜下來,某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要將那日晚上的情景,確認一下,你何必如此激動?”
“不是我喬七郎激動,而是你……”喬七郎突然間停了下來,看著黑帷帽,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指著他,說到!澳恪
隨即,喬七郎便倒在了地上。
他至死都不相信,自己就這樣被眼前的自己人給殺了。
望著喬七郎倒在地上的身影,黑帷帽眼中的神色變得復雜起來。不過,這神色隨即一閃,便消失不見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绷季,對著喬七郎的尸體說了這樣一句話,黑帷帽隨即轉身離開了這座庭院。
不久,武昌縣令接到報案,平民坊的一座院子失火,火被撲滅之后,在廢墟中發現一具被燒得不成樣子的尸體。
“你的母親,我會稟報少主為你贍養的!蓖鴨唐呃杀惶С龅氖w,躲在一旁路邊的黑帷帽在心中默默說到。
隨即,馬車消失在大街上。
……
“咦,薛先生,你們這是干什么?”從外面回來的杜無忌看到院子里地仆役行色匆匆,在收拾著東西,便好奇地問正在院子里曬太陽的薛道衡。
“哦,是伯到啊!毖Φ篮獗犻_眼睛,看到是杜無忌,便笑了笑!敖袢,我們要離開武昌了!
“不是說要過幾日走么?怎么今日便要離開?”杜無忌有些奇怪的追問。
“阿郎派人傳信,要我們早些前往江南。所以,我們今日必須離開!毖Φ篮饨忉尩。
“原來是這樣!倍艧o忌明白了過來,也沒有再問下去。
“伯到,你呢?我們離開后,你準備去哪里?”薛道衡反過來問杜無忌。
“我啊,沒什么,要在武昌再呆幾天,至于之后去哪里,就不知道了!倍艧o忌笑道。
“先生,那位老人家不見了!边@時,朱貴兒走過來說到。
“啊――”薛道衡有些詫異。
……
武昌縣衙,朱縣令正在后堂看書,這時管家朱全進來稟道:“郎君,偏門外面有一頭戴黑色帷帽,一襲玄衣的男子要見郎君!
“不見,你就對他說某外出了,不在縣衙,打發他走就是了!敝炜h令頭也不抬,不耐煩地道。
“郎君,仆覺得郎君還是見一見的好!敝烊烈髁艘幌,趴在朱縣令的耳朵上,道!八o仆看了一樣物品,而這物品……”
“哦!敝炜h令抬起頭,詫異道!澳憧纱_定?”
“錯不了!”朱全十分肯定道。
“快請他進來!敝炜h令將書放下,站起來對朱全道。
朱全應聲轉身而去,朱縣令又攔住了他;“慢著!”
“郎君還有什么吩咐?”朱全問到。
“還是某親自迎接吧!敝炜h令整了整自己的冠服,道。
出到偏門外,朱縣令便見到一個一襲玄衣、頭戴黑色帷帽的人站在一旁的柳樹下。
“這位郎君……”朱縣令對著玄衣男子拱手。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黑衣人所打斷:“你便是這武昌縣令吧?”
自己的話被來人打斷,朱縣令心中微微不悅,不過還是忍住了心中的不快:“正是某!”
“我們還是到院中說吧!焙谝氯艘膊还苤炜h令是否答應,便徑自朝著縣衙里面走去。
朱縣令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又上到了心頭,臉頰變得通紅,朱全見到自家郎君這般,便暗自拉了拉朱縣令的衣袖。朱縣令醒悟了過來,壓住心頭的怒火,站在那里平復一下心情,便緊跟著進了偏門。
“都退下吧!”到了書房,朱縣令對著周圍的侍女揮了揮手。待到書房的門關上之后,朱縣令扭過頭,看向玄衣男子:“現在,你應該告訴某,你是何人吧?”
玄衣男子將戴在自己頭上的黑帷帽摘掉,對著朱縣令一笑:“弘農王長史,房玄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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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知道怎么了,感覺很累!
這本書,斷斷續續寫了也有半年了,但是成績一直上不去。而我自己,也有了寫不下去的感覺,感覺已經脫離了一開始的大綱。
進了死胡同!
也許,是該放棄了!
你們說,我該不該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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