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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你們說的是什么呀?”楊曦聽到自己的母妃還有大兄這兩句令他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話,非常郁悶,不知道他們在打什么啞謎,便好奇地問著。
“知道這兩天我為什么不讓你出去么?”蕭氏并沒有直接回答楊曦,而是反問了一句。楊曦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原來如此。不過,楊曦還是問了一句:“那這件事誰是幕后之人?”
“毗沙門。莫要多問了,F在該你知道的,你自然知道;不該你知道的,你也不用多問,問了也沒有用,等時機成熟了你自然會知道的。還有,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提起了,就爛在肚子里,就當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過!边@個時候,楊昭開口了。聽到這話,楊曦便知道,現在自己無論如何是無法問出幕后之人了。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絕對是皇室中人,更準確地說,就是自己的幾位伯父叔父,至于到底是誰,就另說了。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講出去的好,畢竟這是皇室中的齷齪事,凡是知道事情真相的都會守口如瓶,不然就會死的很慘!熬幻,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边@點道理,楊曦還是懂的。對于楊昭的囑咐。楊曦很自然地點點頭,順著轉移話題!按笮,什么時候動手?我可以去么?”
“不行!”楊曦的話音剛落,蕭氏就出言反對!澳阋粋小孩子家,跟著算什么?除了添亂,還要派人護著你。這次除了你大兄以外,誰都不能去!
聽到蕭氏說自己去了只會添亂,不樂意了。在嘴里不停地小聲嘟囔:“我只會添亂。誰說我只會添亂。那飯食中的毒藥還不是我發現的。我要是只會添亂,那這會兒不全去和閻羅王湊成一桌打麻將了么……”幸虧楊曦聲音小。不然讓蕭氏聽到楊曦還要難免被訓斥一番。
二月的夜冷清清的,今夜更是比平常冷了許多,就連經常潑灑大地的月光都未曾有半點。弘農郡西門城樓上,值夜的校尉罵罵咧咧,不停地咒罵這寒冷鬼天氣。城門樓上更是寒冷,校尉一邊跺著腳,一邊四下巡望。在看向西面的官道時,他突然停下了叫罵聲,就連跺腳取暖也忘記了。因為他看到一群火把正沿著官道快速逼近郡城,待到火把更近時他更是聽到了馬蹄聲。校尉見狀,立即發出警訊,并將自己麾下的士兵叫起來,上懸拉弓,以應對可能出現的敵情。并立即派人前往郡守府,讓郡守知曉,以備不時之須。
騎兵群很快到了城下,一陣群馬的嘶叫聲后,校尉聽到下面有人大聲向城門樓上喊話:“樓上值夜校尉何在?速速將城門打開。奉陛下令,有緊急公文需夤夜急報弘農郡守!
校尉從城墻的垛口向下望去,只見城樓下面一大隊的騎兵簇擁著一個身體肥胖的年輕人,這隊騎兵大約有千人。隊伍前面,一個騎著馬的騎兵在想城樓喊話。這肥胖的年輕人就是楊昭一行人!笆裁淳o急公文需要千人騎兵護送,這也太不尋常了。還是謹慎一些好!毙N驹谛闹邪迪,隨對城下喊話:“城門已經關閉,不到時辰任何人不得開啟。你等若要進入城中,還請靜待明日。我已命人前去郡守府稟報府君,有何公文待府君來后,你等可等府君前來,再行通報。若有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城門外楊昭聽到城門校尉如此回答,心中著實著急,對向喊話的騎兵說道:“你告訴他,這里有陛下圣旨,讓他放吊籃下來,一看便知道該怎么做!闭f完,從懷中將圣旨掏出,遞給那喊話之人。騎兵接過圣旨,轉身喊話。
城門樓上校尉聽到騎兵的話語,便命人用吊籃將圣旨掉了上來。待他看過圣旨并辨認真偽之后,立即命人將城門打開,并向城樓下喊話:“既有圣旨為證,卑職立即打開城門!
城下,楊昭聽到校尉開城門的回話后,便吩咐周圍的幾位校尉:“待城門打開之后,立即包圍太守府,將府中之人全部緝拿,若有反抗者,勿論老幼,當場格殺!”
“是!”周圍的幾位校尉聽到命令,立即應諾,隨即各歸各隊,等待城門開啟。
弘農郡守府,正在睡覺的張玉琦被屋外的老管家叫醒:“阿郎,阿郎……”
“何事?”張玉琦被驚醒,聽到是老管家的聲音。他知道,老管家是知道輕重的人,若非是極其緊急或重要的事情,絕對不會將自己叫醒。張玉琦起身披了一件衣服,開口問道。
“就在剛才,值守西門的城門校尉命人稟報,說是圣人有緊急公文夤夜來報!崩瞎芗衣牭綇堄耒呀浶褋,便開口回答!安贿^,他不知曉是真還是假,傳遞公文的人被他攔在了城外,便命人來報,催促阿郎前去,鑒別公文真偽!
張玉琦聽到有緊急公文,心中有些奇怪:這深更半夜的,哪來的緊急公文,未曾聽到朝中有何大事?不過,張玉琦還是起來了。剛踏出屋門,便聽到外面吵吵鬧鬧的,有些不悅,便詢問老管家,這時,一個家丁跑來,氣喘吁吁地對張玉琦稟報:“阿郎,外邊……外邊有許多官兵,要……要將郡守府圍起來!
聽到家丁的話,張玉琦轉念一想,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一直高高吊著的心這一刻突然放了下來,他平靜的對老管家講道:“邕伯,你在我張家有四十年了吧?”
邕伯點點頭,回道:“是。老仆蒙老郎君不棄,自十歲得老郎君救命,至今已四十年了!
“邕伯,我去之后,你便帶著夫人和幾個孩子回老宅,會有人照看你們。莫要對幾個孩子言及此事!睆堄耒牭界卟幕卮,點點頭,吩咐到!斑有,即可找一可靠之人,到積善坊左起第四家,告訴那家主人,就說‘天刺已亡,郎君速歸’。去吧!
張玉琦揮揮手,讓他們離開。邕伯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么,卻怎么也開不了口,只得嘆了一聲。當他知道自家阿郎的事情時,便知道有這一天,只是沒有想到會這么快。邕伯看了看面色如常的張玉琦后,便知道他存了必死之念,以他的執拗性子,是勸不住的,只得轉身離開,忙自己該忙的事情。張玉琦看著離開的邕伯,嘴角露出了不易覺察的笑聲,聽到外面“莫要走了弘農太守”的喊聲,轉身向自己平時處理公文的大堂走去。
這時,郡守府的大門已經被撞開,士兵們一下子沖了進來,開始抓捕郡守府眾人。一刻鐘后,楊昭聽到已經找到張玉琦后,立即命人帶自己前去。等到了大堂之后,看到張玉琦安靜地坐在案牘后邊,低著頭一動也不動,地上有一攤血。楊昭知道他已經自殺了,只得嘆了口氣,看著張玉琦的尸體,說到:“你是個聰明人?蔀楹我砣肫渲邪?”
只是沒有人回答他。楊昭命人將張玉琦的尸體收斂起來,待看到張玉琦的一雙不到三歲的兒女驚恐的眼神時,心軟了下來,思量一番后派人將張玉琦的尸體一并與家眷送回老家。
積善坊左數第四家。當正在擦拭自己佩劍的黑衣人聽到張玉琦命人傳來的話語時,心中掀起了滔天駭浪,一時之間,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計劃到底哪里出了紕漏。在他看來,事情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當然除了弘農館驛中幾個屬下自作聰明以外,不過也已經處理干凈了。他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事情的時候,一旦自己暴露定然會牽扯到自己父親身上。所以,他立即帶人離開了這座宅院。也幸虧他走的快。他前腳剛剛離開,后面楊昭就帶人將這座宅院圍了起來,見到人去樓空,楊昭笑了笑:“算你走運……”
潼關。楊曦非常好奇這案子到底是如何破的,便想問個究竟,只是想到自己大兄楊昭的“不該問的不要問”的話,便忍了下來。不過,心中的好奇心終究戰勝了理智,便決定到自己的母妃那里問個究竟。楊曦剛踏進蕭氏的屋子,便聽到蕭氏的聲音:“毗沙門,你來了!
楊曦有些詫異地看向蕭氏。蕭氏見到楊曦一臉的詫異,便笑著說:“就知道你要來問個究竟,只是沒想到毗沙門你竟然到此時才問…..”
聽到蕭氏的話,楊曦尷尬地笑了笑,便跑到蕭氏的懷里撒起了嬌(真讓小裕無語呀)。楊曦央求蕭氏:“母妃,你告訴兒臣嘛。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其實,在弘農館驛你發現前院左廂房有死尸時,母妃便察覺到了不正常!笔捠祥_口說道!岸悴槌鲲埵持杏卸緯r,更是印證了這個想法。因為,此次母妃帶你出來治病是秘密出來的,沒有幾個人知曉,但是,我們的行蹤顯然被他們掌握了。弘農郡守府之行,郡守的異樣更是讓母妃懷疑。母妃便命人暗中給你跟蹤,又暗中想辦法告知了你父王。待到接到你父王的回信,你父王只是在回信中寫到‘速歸’。母妃知曉,你父王已經掌握了賊人的行蹤與證據。今日,母妃便帶你回來了。而主犯正是弘農郡守張玉琦。無論是飯食投毒,還是館驛男仆大堂被殺,亦或者館驛楊驛丞被害,又或者廚娘上吊,均出自他手……”
蕭氏講到這里邊不再講了,楊曦也沒有往下問,他知道那還不是自己現在能夠知道的。第二日,楊昭回到潼關后,蕭氏與楊曦便和他一同回長安。楊曦在心中大喊:“長安,我來了!”
幾日之后,長安任命了新的弘農郡守。于此同時,漢王?和蜀王秀均收到了來自長安的訓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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