駛了一日,我有些疲倦地斜靠在車壁上。懶懶地看著對面閃過的景物。
“陰鬼已回天血門了!彼_口道。
我一聽陰鬼,身體一下子蹭了起來,“師傅沒事了嗎?”由于過于激動,一時忘情地抓住了他的一只衣袖。
他盯著我抓住他的衣袖,道:“自然沒事!
我這時才發現自己有些失態,松開了抓住的衣袖。
“謝謝!”我低下了頭。畢竟陰鬼這么久沒新消息,我還是有些擔心的。
“他本就是我天血門的人!彼f道,但語氣有些硬冷。
突然,他一個近身到了我的面前。我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
他突然鉗住我的下顎,道:“做我的女人如何?”他妖媚的眼睛緊盯著我,不放過我一絲的神情。
我聽到這句話,更是震驚不已。
我的下顎被他握在手里,我掙扎著想要逃脫,他卻越握越緊,整張臉也慢慢地靠近我,一種逼人的氣勢籠罩在我的周圍。
我從來沒有這樣的待遇過,一時有些害怕,眼淚簌簌地從眼角流了出來,從我的臉頰滑過我的耳際。
他見我如此,氣勢一下子軟了下來,手慢慢放開了來,我蜷縮著擠到了角落里。
“宿命。你知道嗎?我的宿命!彼绷松眢w,朝前道。
“我的母親告訴我,第一個揭開我面具的人,就是我此生命定之人!彼聪蛄宋,“而你,揭開我的面具!
原來如此!
我定了定神,擦干了方才留下的淚水,鎮定地說:“湊巧而已。主上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他的眼睛“嗖”地一下看向了我,眼睛微瞇著,半天一言不發。
“做我的女人就這么難?”他一聲道。
葉城 驛館
“殿下,我等已勘查過。驛館現并無大批人馬住下。但據線報,昨日葉城暗中有一批人馬調動,今早驛館護送了兩輛馬車離開!币慌缘氖绦l抱拳道。
男子的眼神黯沉得讓人心疼,他負手迎著傍晚的微風站在涼亭內,獨自看著夕陽西下…
還是來晚了嗎?他負在背后的手緊握著拳頭,眼睛里有絲淡淡地哀傷在眼底散開…….'